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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泊桑遗传性精神病的天才作家在一生中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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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我们要讲述的是法国天才作家莫泊桑的小说《一生》。

十九世纪末叶,莫泊桑就像一颗流星划过法国文坛,短暂,却又光芒四射,为世界瞩目。这位被誉为“短篇小说之王”的作家,自幼受母亲薰陶,在舅舅小说家勒普瓦特万及母亲老友福楼拜的悉心指导下,进行了严格的写作训练,在短短十年里,发表了三百多篇中短篇小说,六部长篇小说,三部抒情游记,一部诗集,还有若干戏剧和相当数量的评论文章。有谁能想到,这位天才作家竟是遗传性精神病患者?又有谁能想到在他那有病的大脑里,竟然对现实有着清醒的认识,并写出如此清晰的文字。他明知自已可悲的命运,却从不屈服,始终努力保持理智,为世界留下了丰厚的文学遗产。

现在就让我们一起品读这位天才作家的长篇小说之一《一生》。

小说的女主人公约娜是一位贵族少女,她有着所有少女对生活的热情和对爱情的渴望,及对一切美好的向往。

从修道院回到家中,然后与父母一起带着女仆萝莎莉回到了她的白杨山庄(她记忆中的出生地及她未来的嫁妆),她是快乐而自由的。黑夜里的白杨山庄静谧甜蜜,诱发了她对爱情的幻想,那就是“遇见他”就行了。

当母亲男爵夫人将自已少女时的回忆分享给她的时候,她在母亲当年的故事里照见了自已。她吃惊母亲当年所想的,她也都想过,母亲当年的渴望和向往,也和她相仿佛。似乎每一个人都以为的那些触动人们心弦的感情只有自已经历过,而其实,是人类所共同经历的。就好像男爵夫人的一生在约娜身上重演。

然后在一个星期日,约娜和男爵夫人去望弥撒,就遇到了他——子爵德拉马尔,也就是于连。他的一切都符合情窦初开的少女的想像。他亲切,爱慕的眼光使约娜心里泛起了极不寻常的感觉。白杨山庄的自然美景也唤醒了两颗心,奇妙的爱情让人处于一种神经质状态。一点点小事情,都让他们彼此欢笑不停。

约娜陷入爱情,心乱,感动,流泪,却在听到他的声音时,又浑身颤栗,他们被缠绕在一种细腻的柔情中,轻微的爱抚,手指的接触,都使他们体味到一种不可言传的甜蜜,而以相互热情的凝视中,两颗心也仿佛粘在了一起。

终于,他们结婚了。似乎人生中的一举一动都有了新的意义。约娜感觉幻想中未来的种种快乐和幸福都在眼前。

蜜月中的约娜是幸福的。唯一的缺憾就是用钱的时候,于连的所做所为让她觉得很羞愧。而男爵夫人给约娜的两千法郎也被于连,以约娜暂时不需用钱的理由,收走,代为保管。

在他们在巴黎准备为在白杨山庄安家购买所需用品时,于连只给了约娜一百法郎,还被叮嘱千万不要乱花。结果约娜不敢再开口要钱,除了买了承诺给科西嘉岛上的小妇人的手枪外,什么也没买成。

回到家的约娜,原本在她眼里亲切可爱的白杨山庄野外的景色显得凄凉,心头是沉重的忧伤。她觉得自已再没有什么事可做,温柔的蜜月已成为过去,而摆在眼前的日常的现实,将无限的希望之门都关上了。她模糊地意识到梦想的幻灭。

而回到白杨山庄的第一晚,原本甜蜜可爱的于连却推脱说疲乏了,睡到另一间

卧室去了。

一天一天地过去,约娜习惯了听天由命的生活,她没有任何世俗荣华的向往,也没有任何人间乐趣的渴望,连任何欢乐的念头都没有。而于连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很少关心她,连说话都很难得,任何爱情的影子都突然不见了,夜里到她卧室去已经成为稀有的事情。

他接管了全家的财产和房屋,修订契约,刁难农民,紧缩开支,穿着一身污斑的旧猎装,脸不刮,胡子又长又乱,就餐后,总要喝上几杯白兰地。约娜想委婉地规劝他,便被粗暴地喝斥不要管他的事。

当一家人去拜访相邻的贵族时,男爵看着赶车的小男仆不合体的号衣失声大笑时,于连脸色铁青地指责男爵坐吃山空,浪费财产,导致家道衰落。回家路上,于连因为小男仆将号衣弄脏,而痛打小男仆时,男爵厉声制止。

在男爵夫妇即将离开的前夜,约娜对着父亲无可奈何地感叹:“人生,可并不总是快乐的。”而男爵亦叹息说:“孩子呀,这有什么办法呢,我们谁也无能为力。”

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真的让约娜感觉无奈又无能为力!

女仆萝莎莉未婚生子,而于连却激怒地嚷嚷,家里不能收留一个私生子。任谁都没有想到,这私生子的父亲竟是于连。这自私恶毒的子爵。

一个寒冷的晚上,约娜独自睡在房间里,浑身不舒服,感觉自已快要死了,喊不来萝莎莉,就去找,却在于连的卧室里,看到萝莎莉与于连并排躺在一起。她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世界。

一切就像一场梦。得到消息的男爵夫妇赶来看望约娜。约娜告诉父母于连古怪,冷酷,吝啬及对妻子不忠实。在神甫面前,萝莎莉的坦白让所有人震惊。于连在第一天来白杨山庄的时候,白天躲在阁楼里,晚上就睡到了萝莎莉的床上,而蜜月旅行回来的第一个晚上,于连也睡到了萝莎莉的床上。一切是那么无耻而肮脏。

约娜要求病好之后,离开白杨山庄。如果到这里,男爵夫妇果断践行女儿的心意,带着女儿远离渣男,及时止损,约娜的一生可能还有幸福。可正如小说标题《一生》那样,这不仅是约娜的一生,是所有人的一生,是无穷无尽的反复与重演。

神父让男爵回想自已年轻时有没有调戏过小丫头,并说,人人都有过这种事情,男爵夫人并没有因此少得到爱情和幸福。于连是男爵年轻时的样子,约娜正重演男爵夫人的一生,而萝莎莉的故事也在千万个萝莎莉身上发生。

而这时,约娜怀孕了。神父让男爵出一笔嫁妆,把萝莎莉嫁出去,然后,事情就这么结束,一切都让人无可奈何。

就像是偷腥的猫永远改不了偷嘴的毛病。

没多久,土财主装扮的于连突然又变回了刚恋爱和约娜订婚时的模样,漂亮,整齐而诱人。是的,于连又恋爱了,他爱上了邻居福尔维勒伯爵夫人。

随着儿子保尔的降生,约娜沉醉在一种不可抗拒的喜悦中,她不怕再受任何绝望的侵袭,她的爱情有了寄托,其他一切都可以不顾了。

他们与福尔维勒伯爵夫妇亲密交往,而于连比以前快活多了,不再烦躁,仿佛这两家人的友谊给大家带来了快乐与和平。

约娜也回想起动人的初恋时期的种种,开始享受那种朦胧而恬静的愉悦。

她穿行在白杨山庄的小径上,却无意发现了于连和伯爵夫人的马拴在一棵树上,悠闲地等待。约娜瞬间明白了所有。她为朋友伯爵夫人的双重欺骗感到愤怒。这世界上的人,个个都是阴险的,说谎的,虚伪的,她为这幻灭,双眼充满了泪水。她决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从此对其他一切人和事都采取冷静旁观的态度。

而母亲男爵夫人的离世,给约娜又一次沉重的打击。在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更宝贵的母亲,不见了。她决定为母亲把她生前珍爱的旧信读一读,使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感到高兴。可当她发现母亲与情人之间火热的情书时,不禁震撼地放声大哭。

老神父的升迁,新来的神父对人情世故的无知,让人们对这新来的神父厌恶至极。他在暗示约娜,于连与伯爵夫人的友谊是罪恶的,约娜表示无能为力之后,他指责约娜:“您就生活在您的耻辱和罪恶中去吧;因为您的罪过比他们更大。您是一个容忍奸情的妻子!”的确,约娜的一味容忍与退让,助长了于连的劣根性。

于是,福尔维勒伯爵发现了在牧羊人的小木屋里的于连和伯爵夫人。他把小木屋拖到陡峭的山坡边上,轻巧的小屋子顺着斜坡滚下去,像鸡蛋一样,砸得粉碎。于连死了。

保尔在约娜,丽松姨妈和男爵的宠溺下长大,自私,又愚蠢。他爱上了一个暗娼,撒谎,欺骗,赌博,约娜不得不一次次变卖家产为他还债。

男爵死了,约娜陷入麻木及精神极度衰弱之中。丽松姨妈死了,痛苦和劳累一齐压在约娜身上,她精疲力竭。萝莎莉回到了白杨山庄,她安慰约娜一个人不可能事事都称心如意。

萝莎莉帮助约娜规划将来,卖掉了白杨山庄。而保尔的一次次欺骗,让约娜感叹自已没有好运气。可萝莎莉却开导她说:“如果您必须为面包而工作,如果你不能不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去干活,真要那样,您又怎么说呢?天下有的是这样的人,后来老得干不了活的时候,还不是穷死。”这是实践出来的智慧。

约娜在她的小房子里,把多年的日历一本本摊开,回想自己的一生。

约娜收到了儿子保尔的来信,他的女人快要病死了,刚出生的女儿,没钱抚养。

萝莎莉去接回了那个女孩,约娜紧紧地拥抱着她,用双手把她托起来,接连地吻她,自语道:“人生,从来不像意想中那么的,也不像意想中那么坏。”

生命的轮回又从这个刚出生的孩子重新开始。而约娜也重新有了爱的寄托。

最后,我们来总结一下。约娜之所以不幸,是屈从于当时社会的流弊,一味忍让。而作为现代女性的我们,在遇到这种吃我的,喝我的,用我的,还要欺我的渣男,就要及时止损,接受现实,降低期许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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